零點

(柱斑)眺望 1

這坑人不多，可是大家都很認真地產糧，感覺應該回饋一下

我非－常－不擅長寫長文，所以有可能坑！超級！有可能！

原作基礎的我流背景設定（我對設定沒有深入研究，時間軸錯了還是怎麼的，請不吝給我建議ＱＱ

稍微說明一下這章的一部分私設＞四代夫婦正常（Ｘ）的被九尾雙殺，鳴人被柱間收養，九尾仍然住在他肚子裡

宇智波沒被滅門

鳴人跟佐助還沒上忍者學校，還在學基礎知識，大概像是小學低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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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打瞌睡一邊吃早餐導致錯過上學時間的鳴人一衝出門，就發現街道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彩紙與花圈，還有寫著歡迎與恭喜的布條，像是在布置某種慶典一般。

鳴人想了一想，記不起來最近有任何節日。於是他搖了搖坐在旁邊的佐助。

「佐助、佐助，你知道最近街上要辦什麼活動嗎？」

「活動？」佐助冷淡的撇了打擾他看書的鳴人一眼，但還是回覆了對方的疑問，「沒有啊。」

「真的嗎？可是我今天上學，看到街上都是裝飾，還有花圈，看起來就像是慶典啊！」

佐助被引起了興趣，深思了一會：「啊，我想起來了。」

「是宇智波斑要回來了。」

鳴人愣了一愣：「宇智波…斑？那個『（兒童版）傳說中的忍者們』裡面寫的？那個不是故事嗎？」

佐助皺眉，用書本敲了鳴人的頭：「你是笨蛋嗎？你家那個千手柱間是真的，宇智波斑當然也是真的啊！」

「欸欸欸，我一直以為那是故事書裡面的人的說……等等，你說柱間爺爺是什麼？」

「千手柱間是初代火影跟木葉創始人之一，當然也認識宇智波斑啊。」

佐助說得很簡單，但鳴人卻是一臉驚恐。看到對方這個反應，猜出大概佐助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你不會連自己爺爺是誰都搞不清楚吧？」

「…我一直以為爺爺他只是剛好也叫做千手柱間啊。」

以前村子裡的小孩欺負鳴人的時候，常常拿『忍者之神收養了一個吊車尾』之類的話來嘲笑他，而鳴人總是哇哇叫著『我爺爺才不是什麼忍者之神！』，佐助以前以為那是鳴人嘴硬，原來他是真的這麼想啊…

鳴人想挽回點面子，反問佐助：「那、那佐助你認識宇智波斑嗎？」

「當然…認識啊。」逼王佐助不太想承認他其實不熟這個老祖宗，但他一向習慣在鳴人面前裝懂，然後收穫對方崇拜的星星眼。

不過斑離開木葉在外六十多年，不要說佐助這種小小輩了，只怕是他爸爸那一輩也都沒親眼見過這個傳說中的宇智波。

於是佐助試圖用模稜兩可的回答忽悠鳴人：「他就是那種…很遠很遠很遠的親戚吧。」

「喔…」並沒有親戚的孤兒．鳴人雖然不懂，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作為本家直系的宇智波，佐助一個多月前就得知老祖宗要回木葉的消息。

但這對年紀尚小的佐助來說，就差不多是遠方的爺爺奶奶要來看孫子之類的事情，並沒有得到佐助太多的注意力。

佐助開始想像這個『很遠很遠很遠的親戚』的模樣：「宇智波斑…他已經一百多歲了吧。可是千手柱間都還滿頭黑髮呢…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跟那個老妖怪一樣有那個什麼仙人體還是木遁啊…」

鳴人表達抗議：「我爺爺才不是老妖怪！」

佐助翻了個白眼。

前些日子村裡替千手柱間舉辦的百歲誕辰，出席宴會的人大部分看起來都比柱間本人年紀還大，那種詭異的畫面讓佐助覺得很恐怖。連那頭黑髮都比鼬哥的還順滑，這不是老妖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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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跟佐助一起放學，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前進，半路上就遇到了千手柱間。

「鳴人！佐助！放學啦！」初代火影、忍者之神穿著跟鳴人同款不同色的運動服，對著兩個小孩一臉傻笑。

佐助突然覺得鳴人一直以為爺爺只是跟傳說的忍者之神撞名很正常，要不是他跟他全知全能的哥哥確認過這個人的確就是原版的千手柱間，他也不會相信。

鳴人是那種會跟長輩報告一整天行程的孩子，一邊往柱間身上撞一邊喊著：「爺爺！你知道嗎，佐助跟我說宇智波斑要回來了！」

佐助覺得千手柱間笑得更傻了。

柱間把鳴人舉起來轉了好幾個圈，笑的聲如洪鐘：「對啊，斑要回來了！」

「爺爺你真的認識那個宇智波斑嗎？佐助說他跟你都是木葉的創始人，那他為什麼都不在村子裡啊？」

柱間苦笑了一下：「這個嘛…是有很多很多原因的啦…」

佐助看著這對似乎沒打算停下轉圈的爺孫：「叔叔你在這個方向，是要去宇智波家嗎？」

「啊啊，對啊，我正要過去宇智波那邊呢。」柱間放下被轉的暈頭轉向的鳴人，「我想去幫斑先打點一下他的舊宅。佐助知道嗎，就是那間最大的老房子，應該幾十年沒動過了吧？」

佐助想了想：「是族地最裡面的那間大房子嗎？」

那棟房子很大也很舊，平時也不讓人進入。有些宇智波的孩子把那裏當成鬼屋，偶爾會去探險。

「對啊，那是斑的家。當年還是我跟他一起建的。」

柱間看向宇智波族地的方向，露出一種還是孩子的佐助看不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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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來到門口迎接放學回家的弟弟，看著佐助跟鳴人打鬧著，忍不住嘴邊淺淺的笑。

「哥！」佐助撲上鼬的大腿，一邊笑著摸摸弟弟的頭，鼬向柱間行了個禮：「千手大人。」

柱間笑著點點頭，單刀直入自己的來意：「我是來看看斑的房子的。」

「斑大人的舊宅嗎，族人已經在重新整理了。」

鼬領著幾個人往大宅的方向走，一接近，就看到許多忙進忙出的宇智波族人。

房子雖舊，但是用料極好，非常堅固。經過大掃除後已經完全能看出當初剛蓋好時的風光，還有許多精緻的細節，門廊與梁柱上都雕刻著團扇家紋。

鳴人湊到佐助耳邊：「哇，佐助，你親戚的家好大喔！」

「當然啊，他以前可是族長。雖然後面的族長都住不起這麼大的房子就是了。是說，你家不也很大嗎？」

「嗯，很大啊。可是沒這麼…漂亮？」

雖然學科成績長年墊底的鳴人很缺乏形容詞，不過佐助倒是能理解他的意思。

佐助去過千手邸玩，大小的確跟宇智波斑的房子差不多，也很堅固漂亮，不過就是少了一種精心打造的感覺。

鼬笑笑：「是啊，這棟房子，處處都透露著建造人投入的珍惜心意。好房子就是這樣呢。」

鳴人看到房簷上掛了一些慶祝用的彩紙，拉了拉鼬的衣袖：「鼬哥、鼬哥，我今天看到街上都是裝飾，要給那個斑舉辦慶典嗎？」

「我想應該是不能弄到慶典那種等級的…不過宇智波內部會辦場宴會。」

柱間點點頭，嘆了口氣：「也是，畢竟當年是掛著叛忍的名頭跑出去的嘛…要低調一點才行呢。」

雖然是這麼說，木葉的街頭巷尾可都是慶祝的裝飾，一點也不低調啊。

要不是綱手大人拚死阻止某個在會議上堅持要盛大慶祝的人，可能真的就變成慶典了。

鼬保持著完美的笑容看著一臉遺憾的初代火影。

「叛忍？宇智波斑是叛忍嗎？」佐助有點好奇，兒童版的『傳說中的忍者們』可沒寫到這點。

「畢竟擅自離村就算是叛忍嘛…不過他後來一直都有跟木葉聯絡，也做了很多幫助木葉的事，是個真心關心村子的溫柔的人喔。」

柱間笑了笑，抬頭看著那棟他親手建造的大宅：「那時候真的發生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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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喔，佐助！」

「別再遲到了，吊車尾。」

鳴人跟柱間牽著手，走了很遠還是不停回頭向佐助揮手。佐助看著那個傻呼呼的笑容，不知不覺也笑了起來。

鼬也牽起了弟弟的手：「走吧，是晚餐時間了。」

心情愉快的佐助跟鼬閒聊了起來：「哥，你認識斑嗎？」

「怎麼可能，他離開村子很久了。現在恐怕只有長老爺爺那些人才記得他了吧。」

「你會期待見到他嗎？書上說他是傳說的忍者，可是他都一百多歲了，是個超－級－老爺爺了吧。」

鼬的腦中忍不住浮現出千手柱間跟鳴人一起玩時過動的樣子：「這個嘛…那個年代的忍者都有很多難以想像的忍術…」

明顯佐助跟他哥想到一個地方去了：「…如果他很像千手柱間該怎麼辦啊？」

「我想應該不會吧…紀載上寫他不苟言笑，是個認真的人…」

鼬突然想到，史書上對千手柱間的描寫是『英明神武』，忍不住出了幾滴冷汗。

苦笑著搖搖頭，鼬阻止自己對老祖宗的想像發散，帶著弟弟踏進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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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木葉各處都點起了溫暖的燈光，遠看就像一個小小的火球。

兩個背負著團扇的身影，靠在樹上靜靜的眺望著木葉。